发布时间:2023-10-29 编辑:小编
她靠在房门说,漫不经心的咳几声,旁敲侧击的问:“景景是不是有一根手绳?”
当即,季非池的眉头不悦的皱着,冷峻逼人的脸侧过来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那就是有?”
“怎么?你有?把东西交出来!”
“我就问问,我怎你这么凶干什么?能不能好好正常说话?”
温时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,嘟囔着:“神经病。”
“我神经病?温时竹,你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,没资格在这里指责我!”
“我手脚不干净?”温时竹快被气笑了,“季大少爷,你又要给我加罪了是不是?这次是偷窃罪?”
“你还不承认?”季非池冷嗤,“前几天景景去医院看你,回来的时候,他的手绳就不见了。”
他没怀疑温时竹。
以为是景景不小心弄丢了。
可没想到,温时竹反而问起来。
这说明,温时竹见过那手绳。
以温时竹之前教唆景景偷东西的历史,他是有理由相信,温时竹会干出这种事。
寒眸如凌迟,一下一下的扫过温时竹的全身,似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看穿。
“我呸!我看你就是有病!”
温时竹卡着腰,转身气愤的走开。
她懒得和季非池在这里废话。
却不料又被季非池抓住手腕。
男人狠冷的质问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手绳在哪里?”
“放开......放开.......我没拿手绳!我敢发誓!”
无论她如何挣扎,男人只是抓的越来越紧。
“那你找手绳干什么?”
“我是......”温时竹顿住,低下头。
“说!”
他的声音,把她逼得无处可逃。
温时竹咬牙,她心虚什么?
这件事,应该心虚和愧疚的人,是季非池!
“我找我的孩子!”
温时竹冷冰冰的直视着季非池,“你不会忘记了吧?当年我为你怀了一个孩子,八个月大了,后来我被你赶出家,死在我腹中。”
她故意说的轻飘飘的。
好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季非池垂眸,纤长细密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。
他松开温时竹的手,“以前的事情,就别提了。”
温时竹怔在原地。
她以为季非池会有一点愧疚。
可他竟然说,别提之前的事?
是不是之前的事,恶心到他了?
温时竹冷笑,肩膀抖动的厉害。
“季非池!你不是人!你是魔鬼!”
扔下这句话,她慌张的跑开,眼泪哗啦哗啦的掉下去。
躲在房间里哭了一整晚。
没人知晓她的悲伤。
而她还听到院子里,季非池带着小团子开心玩耍的声音。
她气愤的把窗子关上。
白天的时候,季非池去公司,小团子留在家里。
时不时来敲敲门,见没人回应他,又独自一个人待着。
温时竹请假养伤,也没去录制节目。
就整天躺在沙发里,看一会书,敲键盘,赚点零花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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