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,阿捡身体不适...”阿捡神色淡漠,眼神更是昏暗,仅有宁死不屈的痕迹。
若倾清脸色更火辣,摆手:“我并无这意思...”
她看阿捡继续聆听她的话,也并不理解她的话,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将他给强行霸占。
“....”
她干脆不解释,从背包拿出小药膏给他,这下他更不解还有点错愕看她:“妻主...”
“给我挽留形象的机会呗。”她笑得甜。
阿捡愣了下,更不理解她嘴里的话,便收下她的药膏:“多谢妻主,早点休息。”说完就关上门。
若倾清对着门讲:“那晚安。”
门内的男人并无响应,若倾清只好转身回屋,打开窗户通风,将床上所有物品拿下来去洗,擦一遍床架。
她准备去洗被单,出来一看就看见不知何时出来的阿捡,拖着瘸脚提着桶水倒进被单里。
若倾清看不下去,上前抢过他的桶。
阿捡脸色苍白,不明她的意思:“妻主,这是何意?”
“你脚受伤了,好生休息。”若倾清拿着水桶去水井打水,这水桶不小,装半桶水才能提起来。
在阿捡的目光下,她有点不自在的讪笑:“我这是节省力气。”
阿捡还是抢过她的水桶,给她倒下,然后坐下开始洗被单,光是枕头洗出来的水是黑的。
明明不是她的东西,她怎么也无地自容,往旁边蹲下跟他一起洗。
“阿捡,你怎么不睡觉?”这天快亮了,她往他眼眶下的青色看去,一时无言。
阿捡轻声:“我不能让妻主洗被单。”
若倾清想起夫训、夫德这玩意,男子三从四德,三从:未嫁从母,既嫁从妻,妻死从女...
这有点刺激。
那女人是不是可以三夫四妾?
若倾清看着眼前的娇夫,长得这么好看,娶了是赚了。
阿捡被她盯得越发垂眉,半分没抬起来过,洗完一件又一件,这水由若倾清来负责,很快天亮,阳光洒落下来。
若倾清刚要说声谢谢,只见阿捡扶着额头要倒,她赶紧过去扶着。
这时候来个人,若倾清看去,一位老妇人,面色应常年操劳而青黄,应该是如花的母亲。
如妇轻咳几声,没一会咳出血,吓得若倾清将阿捡扶进屋,拿起如妇的手腕把脉,内部有伤已久,外来受力,她担忧看向如妇。
“母亲,你这什么时候开始?”她仔细询问。
如妇诧异看她,不敢置信又有点看怪物似的看她,小心看她:“母亲没事,是小毛病来着,你怎么会医术?”
“我悄悄偷学来的,你这病我有把握控制。”若倾清解释,并不担心她相不相信问题。
如妇清楚如花什么性格,暴虐懒惰,好.色荒缪,家里所有粮食还是从她和阿捡身上拿,从不出去事情做,怎么会突然学会医术。
“如花,阿捡来到我们家,吃不好住不好,母亲没有别的要求,只求你好好待他,不要动则打气得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