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寒泽是嫌弃他体内的冰蚕寒毒,所以才对他忽冷忽热的吗?
想到之前她在他书房说的那一番话。
当初觉得奇奇怪怪。
如今一想,确实是这样的。
姜岁岁第一次觉得这寒毒极其讨厌,竟让他的年年对他退避三尺。
禹年他们见姜岁岁的神色稍稍好转一些,终于是松了口气。
“王爷,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,那方面确实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!”
禹年说到一半,拿出了自己的宝贝,“喏,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,现在送给你咯!”
姜岁岁接过那书,眼前模糊一片,看不清那书的名字,只当禹年又是想让他拿着这本书,然后作为礼物送给景寒泽。
姜岁岁接过,像拿着稀世珍宝一样,将它放入怀中。
禹年看着他这样子,顿时觉得姜岁岁肯定对这病也无可奈何。
唉。
也不怪姜岁岁,毕竟堂堂一个战神,有了那种病,面子上总归是挂不出去的。
随后,禹年与徐念之又合力将姜岁岁送回了南府。
他们敲了敲景寒泽的房门。
景寒泽刚沐浴完准备睡下,就听见外面的人砰砰直敲房门。
她打开门,忽然眼前一黑。
紧接着,一具如同大山一样的身体就往她面前倒来。
景寒泽被他压得直接躺在了地上。
她睥睨了一眼,见是姜岁岁时,正想大力推开他。
动手之前,就感觉鼻翼间传来浓郁的酒味。
他这是喝酒了?
景寒泽推了推姜岁岁,提防道:“姜岁岁,你给我起来,少死皮赖脸,再不起来我可就要生气了!”
地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动静,姜岁岁略微抬了一丝头,看到景寒泽拧巴的脸蛋,轻声道:“年年,年年......”
景寒泽猛然一颤,他的低吟声如同具有魔力一般,穿破她耳膜,直达心尖。
“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!”
景寒泽冷哼了一声,而后手肘撑在地面艰难起身。
姜岁岁没了垫背的,被景寒泽一推,就睡在了冰凉的地上。
景寒泽看了他一眼,本打算不管他。
走了没几步又掉转了回来。
“我可没原谅你,只是怕你生病了,回头又怪到我头上!”
景寒泽使劲将他拽起来。
最后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男人拉到卧榻上去。
姜岁岁整个脑袋砸进了她的被窝里,满鼻子都是她的味道。
他深吸了一口,确认是她身上的味道后,满意的勾唇。
景寒泽还在苦命的给姜岁岁卸下衣袍和靴子。
“真的是臭烘烘的,我难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才来照顾你?”
景寒泽刚说完就感觉脸部冰凉冰凉的。
发现姜岁岁大掌正往她脸颊上覆去。
景寒泽抬头,正好对上了姜岁岁迷离扑朔的双眼。
他醒了?
醒了就可以走了。
景寒泽正想开口让他离开,谁知耳畔就传来一声柔音。
“年年,我错了!”